(第7章被屏蔽了,也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好...)
冷...暗,这是哪?睁开沉重的眼睑,尽管感觉眼前仍然有什么在笼罩着。
茫然的空间,旷野如星空。可星星都是银色,近在眼前,微光茫茫,聚于身前。
是阶梯。记忆告诉我。它很熟悉,就像...曾经属于我,为什么会梦见?
不,不。我想起,这不是在睡梦中,这应是连接。为什么是这?记忆沉默。
将手向身体摸去,穿过。是灵魂吗?我又向下伸去,什么也摸不到。是空的...不。
灵魂理应不能触摸非灵魂体,也就是说——下面的,既可能是死物,也许是消逝中。
摸索确认,...有实感。翻动是灵魂,他正在消逝。他,他是银蚁。见到了同族本该开心,可...
他无法自持,身体崩解成碎片,我应理该伤心,“躯体”不做反应,好像...“它”习惯于此。
它最终不见,残寄于灵魂的身块掉落,我才看见。他是一堆焦黑的废片。
视野终于适应了黑暗,我发觉黑不是夜,不全是无光,而是只有焦片。这是墓地。——
这是银蚁族的墓地。我不自觉的抽噎,情感随着泪水流住。我也并不是都无所谓啊。
回过头,模糊中的阶梯与记忆重合。那是通往“王座”的路,可子民没了,王又有何用?
有一丝迷茫。两条银色绸线飘来,陌生又是熟悉,是我的气息。另外的我吗?
一根隐约有点我给尼莫的碎片气息,另一根我所吞噬的相同。是她们在呼唤我?
开始与我的连接。“嗡——”在瞬时,一系列事物闪过,头部像是被什么缠搅,疼痛欲裂。记忆开始混杂,分不清真假。
现在,我只记得往上走,是拯救,是对银蚁族,是对“自己”的救赎。
俩团记忆给出声音。“那是你的终途。”/“那不是救赎。”
她的灵魂早已不听,或许也是听不到了。她沉重的迈出第一步,银色的灵魂没入星辉。
顷刻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包围。就感觉有什么在体内向外界逃逸,又像是回归。如同春风。
“归家...”
但很快消失不见,心脏绞痛,我浑身直冒冷汗,跪倒在了阶梯上。沉重的呼吸。
心脏被“千疮百孔”,连呼吸也感到疼痛,我像是在空气中溺水的鱼。是诅咒...?
“梦境”开始分崩离析,我就那么木讷的盯着王座的方向,那里...好像有两个与我相同的身影。
她们开了口。在说什么?可惜我听不到。
............
我终于睁开了眼,不再拥有沉重。是他。
啊,我是昏迷了。我这么想,费力的从床上爬起。浑身虚弱,心脏仍旧带有绞痛。不过已经逐渐淡去。
那种感觉我不想再体验一次了,刺痛会像随血液全身,被钉了在某处一样。
呣,是“哥哥”在照顾我吗?我无意间扫过他身后:父母都在房间,表情几乎是一致的焦急。
让家人担心了。我有些愧疚,如果没有随意接受不明意义的连接,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。
不对,为什么我产生了我们真是一家人的感觉?明明...这里的人类如此厌恶魔族...明明知道人类善于欺骗...
可是我实在想不到他们是如何装的如此真实、确立、实在。他们真的在爱我,我有一种感觉。没有要求,没有嫌弃...
或许是我过于用主观思想去看待所有的人族了?那只是部分?至少我不愿意眼前碎裂。
混乱的记忆此时无法给出答案。
或许,这一次,我该舍弃旧忆的帮助,自己去寻找答案了。...
看到我并无大碍,他们都松口气。母亲有些愧疚又不大情愿的走到我的床前。
摸着我的手。刚刚我的体温有点低,因此感到十分的温暖。
“抱歉啦,碎像。我不该带你去训练室进行过量训练的,也不该在未经你允许在洗澡时进行检查(好可惜...)”
我脸虅的一下红了。其实不是这事啦...而且,我已经原谅那事了,毕竟也没真怎么样,也不就是...看看摸摸嘛...所以能不别提这事了吗!还有,可惜是什么意思啊!
想开口,却发现声带根本发不出声音,只有喘气声。恢复了很久才正常。
“要不我们再请一下医生?”那还是算了,真不用那么麻烦。开始有所动静。
“没事没事,妹妹你还是先休息吧,我们来处理。”舒勤连忙想让我躺下。
我推开了他,艰难的下床。
他们又围在我的身边,护送着我下楼。走着。
一瞬间,周围一切又消失了,回到了连接的地方。
银色的楼梯,疼痛又复来。我惊的一个踉跄。
只是转瞬间,又恢复了原状。
我的冷汗直冒。
我现在是在梦境,在连接,还是清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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